原 创 赵建林
《一》我的家乡,卧龙岗上:"邙岭",那是我经常梦到的地方。那些弯弯曲曲、大大小小、高低不坪的坵岭,一眼望去、就象一条一条的盘龙卧虎:那里才是我小时候玩耍过的地方。那里的一岭一凹、一草一木、一点一滴、永远隐藏着我童年时代成长的里程碑,已旧着很久很久的故事:慢慢的勾起了我那童年的回忆、永远遗留在脑海的记忆里、梦里成真。
《二》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黄河古道、中段:"孟津"。孟津城南、徒步一小时路程:孩子镇:"周围村子里的人赶集买东西的地方,叫集上":镇西边就是一条条黄土沟岭、黄土高坡、一条条深沟,一户户人家,密密麻麻的都住着庄户人家。我的祖祖辈辈就在这沟岔的两壁、掏成窑洞,窑洞里面冬暖夏凉,一年四季常恒温。
《三》有一条长长的深沟,从治高点、东坡上,到沟底、拐三抹四、上下步行有三里多路:分部有三眼水井,那时代生活环境还是不错的。从我记事起,沟岔的两边住了讨大大小小有30多户人家,大人小孩有150号来人,从上到下全部是赵姓家族,没有杂性!所以起名就叫赵家坑。这就是我小时候活动玩耍过的地方。
《四》我和爷爷、奶奶住在村东头下来东坡第一家,黑车门。"能进马车的大宅院子", 叫 "车门大宅院"。"院内有两空大窑洞三间瓦房,是大户人家。当时,我不到四岁,跟着爷爷、奶奶身边、老家赵家坑生活。父母带着哥哥、姐姐、妹妹、弟弟在八百里外的陕西省白水县农村合作社"供销社”互助组、组长,也算是"干部"。
《五》我的爷爷在家族里排行老大长辈,人品非常不错。旧社会、念过几年私书,60年代、在当地也算上个文人、秀才、事上人。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算上个能人,会做些铁匠、木匠、种地还是个把式。还教会我背会了四书五经,道德经,古典文学,民间的古典、经典,百家姓氏,十二属相,生活里的小常识,等等……。
《六》我的祖母是个标准的农家主妇,一生养育了九个孩子:19个孙男、孙女,我有五个姑母、四个叔辈。兄弟13个,姊妹19个,我排行老十。祖母还会背通很多很多小儿经曲:“小孩读书不用心,不知书里有金,早知书里黄金贵,夜间明灯下苦心”。"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"。“不知苦中苦,难得人上人"等等很多……。
《七》我忘不了家乡的街访邻居、门前门后的乡情:以到饭点的时候,大人小孩、端着饭碗、围坐在我家的、大门口的石头上:当地叫“门街”,一边吃、一边谈论着古往今来。赵家坑有个打麦场,叫“西场”,以到冬天,散坐着晒太阳的人,那种原始而纯朴的意象总深深地感动着我的心。以到夏天的傍晚是最高兴的夜晚,"西场”上,大人小孩围在一起,有文化的人给大家讲些经典和一些惊险故事,大家都聚精会神听到深夜。那时候还没有电、没有电灯,周围都是黑黢黢的。
《八》我喜欢在梦中踏过的故乡:赵家坑永远忘不了的地方,那曲曲弯弯、上上下下,陡陡的斜坡,窄窄的沟道。正月十五的红灯笼,一路殷勤的张结着。我喜欢抬头看树梢尖尖的小芽儿,极嫩的黄绿色中透着一派天真的粉红——它好像准备着要奉献什么,要展示什么。那柔弱而又生意盎然的风度,常在无言中教导我一些最美丽的真理。
《九》我永远忘不了故乡南岭坡上,一层层堤田,一排排柿子树,有一条羊场小道,直通南岭尖上。爷爷经常带我到南岭上,爷爷料理庄稼,我在地里面玩耍。那一块块平平整整、油油亮亮的秧田。那细小的禾苗密密地排在一起,好像一张多绒的毯子,是集许多翠禽的羽毛织成的,它总是激发我想在上面躺一躺的欲望。
《十》我永远忘不了我爷爷的红煤土地:“烧煤配的土"叫"红煤土",红土地种出来的红薯干甜好吃。那是我爷爷开出来的荒地,像一个老鳖:叫"甲鱼":所以叫"鳖疙瘩"地。爷爷干活累了,坐下休息的时候,我就坐在爷爷的身旁,听爷爷给我讲很多很多的故事。我喜欢爷爷的故事:南岭坡上,红土地里。我喜欢夏日的永昼,我喜欢在多风的黄昏独坐在我爷爷身傍。我喜欢爷爷的红土地旁边的一排柿子树:爷爷经常把我举上树玩耍,展望着层层的小山坡的谷浪推涌,美好的谷香翻腾着。慢慢地,绚丽的云霞被浣净了,柔和的晚星遂一一就位。我喜欢观赏这样的布景,我永远忘不了坐在柿子树上的嘹望,忘不了爷爷到处留下的身影。
责任编辑:弘文 雨泽
作 者:赵建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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